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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伺候了(一)

校园AU
直男学弟小杨x一心掰弯直男的学长小张


偷猎人心的情场老手被横冲直撞的直男小杨成功拿下的可爱沙雕小甜饼

 

送给我的九辫圈入坑老师伺候了 @伺候了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1) 告诉春天不用来了,我等的人在冬天凉凉了。


杨九郎作为大一的学生,成功延续了他们上一届学长的优良传统——上网包宿,夜不归寝。

 

正当团战的紧要关头,却看见一个备注巨长无比的电话打了进来。

 

杨九郎吓得手一嘚瑟,直接被对方收了人头,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灰色死亡界面。

 

杨九郎瞄了一眼备注,赶紧接起电话,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对面那个熟悉的动听声音正带着哭腔叫他。

 

网吧太过于吵闹,耳边都是沉浸于游戏的忘情叫喊。杨九郎急忙站起身来往外走,走到网吧门口才听清张云雷说的几个字。

 

“九郎,我好难受。”


杨九郎皱了眉,却像是怕吓到对方一般,轻声问道。

 

“学长,你在哪?”


对方呜咽着说了几个字,却明显能感受到带着醉意。杨九郎刚勉强听清在家。正准备细问时,却被挂断了电话,再打回去时张云雷已经关了机。


 
 

张云雷盯着已经关机的手机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纤细的手腕里举着盛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缓缓摇晃着。

 

张云雷抿了一口早就醒好的红酒,又拿出另一个手机给孟鹤堂发出一条微信。

 

-“京华小区五栋1603 备用钥匙在门口垫子下”


孟鹤堂正不明所以时,杨九郎适时打进一个电话,喘息急促的问道。

 

“孟哥,您知道云雷学长住哪吗?他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难受,我怕他出事。”

 

孟鹤堂躺在家里的床上默默翻了个白眼,然后装出一副焦急样子回复道。

 

“我在外面,一时半会儿赶不过去。这样,我把他地址发给你,你赶紧替我去看看!”

 

不等杨九郎回复,孟鹤堂就迅速挂断了电话。将张云雷一早发给他的信息复制给杨九郎。

 

周九良从浴室探了个头,一头小卷毛沾了水,软趴趴的搭在脑门上,好奇的问道。

 

“谁啊?”

 

孟鹤堂笑眯眯的把周九良这幅可爱模样拍下来,嘴里随口应道:“你师哥的新猎物。”

 

 

 

索幸张云雷租住的房子就在学校的附近。杨九郎按照孟鹤堂发来的地址,几乎是一路跑着去的。等到达张云雷家门口时,杨九郎已经是汗流浃背。一头栗子毛都被汗水打湿,恹恹的耷拉下来。胸口也因为剧烈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杨九郎拍了拍门却不见人来开门,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拿起垫子下的备用钥匙就推门进去。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张云雷身上松松垮垮的系着浴袍坐在地上,醉眼朦胧的靠着沙发,眼尾的红晕像是狐狸尾巴一般轻轻扫在对方心底,可偏偏唇角勾出一个无辜纯真的笑意来。

 

“你来啦?”

 

杨九郎皱着眉看向一地东倒西歪的啤酒易拉罐,走过去把张云雷手里新打开的啤酒瓶抽走,真心实意的关切道。

 

“学长,你还难受吗?”

 

张云雷唇角耷拉下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底也氤氲着浓重雾气。

 

“难受。”

 

杨九郎更加紧张,掏出手机一副要叫救护车的模样。

 

“学长,你哪里难受?”

 

张云雷瞧着眼前白嫩脸颊上浮现的焦急模样愈发升起逗弄心思,连杨九郎顺着头上青茬留下来的大颗汗水都让张云雷觉得性感。

 

只见张云雷眼底带着大片水雾故意贴近杨九郎,用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带着些哭腔撒娇。

 

“这里难受。”

 

杨九郎瞬间红了耳尖,后退一步,却怕张云雷摔倒,下意识的扶了一下张云雷的肩膀。

 

浴袍本就系的松散,只虚虚的挂在张云雷刀削般的肩上,这么一碰更是直接滑落,露出大片滑腻肌肤。

 

张云雷顺势夺过杨九郎的手机扔到沙发上,就地按住杨九郎,正想采取下一步的时候,却看杨九郎条件反射一般把张云雷按在地板上,双手擒在背后。

 

张云雷险些骂街,却看杨九郎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急忙跟张云雷道歉,然后把张云雷抱起来。

 

张云雷赶紧换上一副委屈表情,可这回眼底的水雾更加真实——疼出来的。

 

张云雷双手攀住杨九郎的脖颈,却被杨九郎轻轻放在床上。张云雷心下大喜,仍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去解杨九郎的皮带。杨九郎愣了愣却没动作。

 

正当张云雷以为杨九郎这个学弟终于开窍的时候,却听杨九郎轻轻吐出三个字。

 

“得罪了。”

 

 
 

张云雷活了二十余载,人生第一次经历勾引失败,并且还被勾引对象用厚重的双人被严严实实的裹成了一个春卷模样,然后细心妥帖的以一个平躺的姿势放在自家卧室松软的大床上。

 

始作俑者则站在玄关门口,隔着客厅恭恭敬敬的朝床上本应该醉酒的张云雷道。

 

“师哥,我先走了,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云雷光是听着少年的声音都能想象到那张白嫩圆润的脸上是怎样一种乖巧表情,笑容又是多么真挚。

 
张云雷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恨恨的咬了咬牙。

 

杨九郎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卧室传来动静,只单纯的以为是张云雷已经因为醉酒睡了过去。全然没想到自己师哥叫自己来这一趟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掰弯自己。

 

杨九郎转过身去,修长手指已经压上了门把手,顿了片刻,还是轻轻松开朝屋里走去。

 

张云雷躺在屋里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以为是直男小师弟回心转意,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只听见客厅空调响了一声然后缓缓关闭的声音和杨九郎轻手轻脚关上门离开的声音。

 

张云雷发誓,他人生中从未有一刻如此后悔和孟鹤堂打了一个赌。

 

 
 

张云雷手脚并用,出了一身汗才费劲挣脱开这床将他包裹的紧紧的厚重被子。一边心里暗骂杨九郎不解风情,一边抬手去摸放在床边的手机。

 

张云雷原本为了勾引杨九郎,里边脱了个干净,只留了一条三角小内裤。

 

此刻一抬手,被子就顺着白皙皮肤滑落至纤瘦腰际,胸口两点殷红在接触到残留的冷空气时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张云雷拿过手机,用黑着的屏幕当成镜子审视倒影里的自己。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自己魅力下降,而是杨九郎实在不解风情。

 

张云雷利落的解开锁,给星标联系人孟鹤堂发出一条消息。简洁明了的四个大字——

 

“失败 速来”

 

 

 

孟鹤堂有张云雷家的门钥匙,又住在同一个小区。张云雷发了消息不过五分钟,孟鹤堂就拿着钥匙大摇大摆的进了“案发现场”。

 

正撞上张云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自己恢复了被杨九郎用被子紧紧捆绑成一条春卷的模样。

 

孟鹤堂被突如其来的这条“大长虫”惊的停在门口,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半袖和短裤,神色惊疑不定的看着床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张云雷。

 

“咱俩这难道就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用不用我把空调调高几度,让春天早点来?”

 

张云雷望着天花板幽幽的叹了口气,道。

 

“告诉春天不用来了,我等的人在冬天凉凉了。”

 

孟鹤堂顺手把钥匙搁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扭头去看一脸哀怨的张云雷,弯着的眼眸里写满了“八卦”两个字。

 

“你快点说,九良还在家等我呢。”

 

张云雷抱着被子坐起来,靠着床头叹了口气。

 

 

 
 

事情起源于学生会副会长张云雷在社团纳新时对前来面试的大一新生杨九郎一见钟情,并且和正会长孟鹤堂打了个赌——他能否拿下杨九郎。

 

赌金二百,时限一个月。

 

张云雷原本自信满满,可谁知一月过半,杨九郎却依旧天真的以为学长人很好,比较关照他,全然没联想到学长其实想泡他。

 

张云雷一度以为自己魅力下降才出此下计。

 

 

 
 

时间倒回四十分钟前。

 
 

 

 
 

张云雷事先买了一提啤酒,将液体倒入下水道冲走只留下一地的易拉罐,又喝了一瓶红酒制造酒味。

 

屋子里还特意喷了香薰,谁料杨九郎居然多一眼都没看。

 

正当张云雷准备让自己的闺蜜和自己同仇敌忾时,却看孟鹤堂打开了手机录音器,憋笑着问他。

 

“被勾引对象擒拿的滋味能再细致描述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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